第116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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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冰凉的杯壁刚碰到唇,就忽然腾空了。

  转眼间,那酒杯已经到了身侧之人手中。严堰微仰着头,慢条斯理的抬手覆着杯延将酒水往口中送。甚至这时还有闲心,横撇着眸子,直道道的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侧的阮进玉身上。

  北地席间用的酒杯和以前阮进玉在上京时同他们饮酒的不大一样。

  酒杯通体大了好一圈去,容量自是也如此。

  一杯酒怕是顶的上那的俩杯。

  这酒严堰是一饮而尽的,中间一点没停,末尾一点不剩。

  他仍旧面色不改,看着阮进玉,只是缓缓道了几字:“酒烈,伤身。”

  阮进玉早忘记了自己还出口了个问题等他回答,此刻只温温吞吞的晃了晃眼睫,嗓子里淌出很淡很轻的一声“好”。脑袋早垂回去了。

  他便真就没再碰过桌上的酒。

  虽是低着头,不免也偶尔往旁边看上俩眼。

  严堰今夜,来者不拒。阮进玉也看在眼里,他一杯一杯入喉,到现在了仍旧脸不红心不跳面上无异色。

  酒过三巡。

  席间气氛愈发松快,皇帝手间忽然一松,酒杯滑落,里头未来得及喝的酒被洒在他胸膛的衣上,湿了半片。

  老侯爷连忙叫停周围,让人带陛下下去换衣。

  皇帝也没拒绝,起身,走出一步顿然一停,转过头来。阮进玉知道他这是有些喝多了,虽然面上不显,但此刻看着他的这双明净的双眼便无比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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