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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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叶莲灯耳根不动声色地红了。

  反观邢墨,自他进去后,一直安安静静地做他温润儒雅的出尘琴师,似是不打算再开她的玩笑。

  邢墨将裹着瑶琴的布袋取下,寻了一处空缺的干净角落斜立放置着。

  然后,他悠闲地坐在雕花木椅上,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悠闲地哼着小曲儿。

  他在等什么?

  叶莲灯觉得无趣,瞧他不说话,便指着角落里的琴问他:“这把琴是那夜你在亭中弹的那把吗?”

  ——这把琴是吸食人血的那把琴吗?

  “嗯。”

  “它叫什么名字?”

  “华灯。”仍旧清淡悦耳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华灯?”

  叶莲灯跟着重复道。

  她抬起手,摩挲食指与无名指的指腹,伤口已经痊愈,但各自留着一条淡淡的伤痕,用力揉'搓时传来一阵刺痛。

  一道尚且如此!那邢墨呢?

  她才留意到邢墨从早晨开始,就一直戴着一副黑色的皮质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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