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而入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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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膳后外面的雪密了些,刘烈抱着大捧的梅花回来时,厚重的大氅上全是雪,脱去了王靴,赤足走进寝居里,空气中流动的热好似夏日一般。

  “阿婵快看。”

  景姮就伏坐在案几前,手中的竹简才放下,刘烈就将梅花全部搁在了上面,雪已融在娇艳的花瓣上,滴滴水珠立刻浸湿了竹片上的墨,写下已多年的秀美小篆模糊了,剩下一室馨香浓浓。

  “方才路过灞河时折的。”

  他身上还穿着白日里的冕服,盘腿坐在景姮身边,举手投足有些陌生的傲然威仪,长指折断了一截最好看的梅枝,就侧身往景姮的鬓间簪去,粉的花,乌的发,朦胧烛光下别样的美。

  景姮躲避不及,见他直直凝视着自己,目中是惊心动魄的痴,立时就坐不住了。

  她在害怕他,刘烈伸手拉住了想要离开的她,薄艳的唇缓缓挑着一个淡淡的弧度,失落的艰涩。

  “在看什么呢?”

  他一抬手就将那些梅花扫到了一旁去,再不如先前那样珍惜了,目光落在景姮摆开的竹简上,渐渐涌起阴沉,去翻了翻,上前的字是景姮以前写的,下面那卷则是刘濯的笔迹。

  “记得自你四岁起,便是王兄手把手的教你写字,瞧瞧多漂亮。”

  修长的指划过竹片,落在其中的梅花瓣被捻了起来,想起幼年的事,刘烈唇际的笑意愈发的重了,鲜嫩的花瓣转瞬被他轻捏成渣。

  景姮拧眉从他手中挣脱,腕骨隐隐的在痛,那些不记得的过往里,她很多东西都是刘濯亲自教导的,不论是这相近的字迹,亦或是她整个人,都不可磨灭的留下了属于他的影子。

  她在惧畏这些,而刘烈显然又翻进了醋海里。

  他忽然将她抱住,扼着纤细的腰往案几上压去,紧随而来的吻炙热又急切,在浮动的梅香中与她愈缠愈深,过度的用力吸的景姮目中光亮逐渐涣散,推搡在他肩头的柔荑也慢慢软了下去,好不容易分开,她艰难的疾喘着,他又强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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