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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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召来了龙。他们窃窃地议论着,殿下让龙附在了我们烧的瓷上!

  而船上的嬴寒山折起图纸,放在一边,拿起第二张。

  这张纸上的东西简单多了,是一匹马悬挂着两个铜环,骑行用的马镫。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嬴寒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的骑兵没有马镫。

  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怎么骑马,即使骑也是靠着肌肉记忆,不依靠马具,另一方面是因为淡河全是一群穷合伙人,骑兵这群宝贝疙瘩平时都收起来不用,她检阅和思考的次数也少。

  直到乌兰古部来到这里,她看着她们的单边马镫,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这个年代,马镫没在中原普及啊!

  即使是已经被蝴蝶掉的五胡乱华,依靠的也不过只是辅助上马的单边马镫,马上骑射全都依靠种族天赋。

  嬴寒山不知道没有马镫的平朔军有没有这种种族天赋,她倾向于好事不能全让第五靖占了,他们没有马镫,在马背上的弓箭准头就不够好。

  在打北方之前,她横竖得让手下的所有骑兵都用上这东西。

  两张图纸被折叠在一起,仔细装进一边的匣子里,原本匣中的书信被她拎出来,连着半截儿剑穗。那书信是锦封,纸上字金钩铁划,刚刚送到她手里还没拆她就知道这信来自于第五靖。

  这是一封隐晦宣战的信。

  “昔君寓身乡野,单骑而过辕,孤感君之恩义,奉君以将位,许君以千镒。知君终非池鳞,今日之事,岂容慨然哉。闻君得冕,僭而称主,旧未同袍,今非同道。孤虽踞军于朔,终为颐臣,今君易帜,无复他路可言也。”1

  信拿嬴寒山称王这件事做引子,算是和她提了提之前那个约定。两边终究要打一场,要么第五靖被嬴寒山斩于马下,朝廷可以直接投了。要么第五靖抗住了南方的冲击,之后可能彻底独立为一个割据政权。不论怎样要有个结果。

  这事情做得没问题,就是信写得有点恶心人,带着点文人式的怨妇口吻,估计不是第五靖亲自写的,是帐下哪个文官代笔。那位铁骑都督真要写,大概只会写两个字,“打吧”。

  那半截剑穗子看着不是第五靖送来的,嬴寒山拿起它,头脑中浮出一张少年不甘的面孔。这枚深蓝色的剑穗曾经挂在黎鸣铗的佩剑上,如今被切成两半用细线绑了也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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