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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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寒山支着头听苌濯说完,点点头,又摇摇头。

  “寒山……点头何意,摇头何意?”

  “点头是因为你说得可能也有道理,”她说,“太单纯的人信念崩塌是会发一会疯,不过你平时不这么刻薄地说人的……你不喜欢他?”

  苌濯的眉头蹙起来,他有些心虚地转过脸去。

  “摇头是因为……嗯,我没想到你说这么长。我以为你会塞给我一句‘寒山很好’的。”

  摇头的是因为我觉得陈恪的想法和苌濯说的不太一样,嬴寒山想,但没必要说出来。

  一朵花伸展着蓝色的藤蔓,牵住嬴寒山的指尾,她听到苌濯嗯了一声。

  “……寒山很好。”

  陈恪离开淡河的时候,天还没有全黑。嬴鸦鸦从军医那里听了一嘴他的情况,但没多问什么。

  “不许多嘴,”她说,“这件事对我说了就罢了,不许对别人说。”

  春后天一天天地长,暮日也来得格外长一些,满院子都是夕阳照出来的赤色。

  嬴鸦鸦带着整理出来的遣散名单走在这赤色里,预备着晚些再去找阿姊。

  从书房出去转过两个回廊,有影子迎面而来,嬴鸦鸦没仔细看那人的脸,点了点头就算招呼,那人却站下了。

  “嬴长史。”他说。

  嬴鸦鸦这才细看这张平平无奇的面孔,认出这是治中从事刘承业。他笼着袖子,恭恭敬敬地站在这,却莫名有些像是隐在丛草中,预备伸出爪子打鸟儿的什么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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