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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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如水,夜色温柔,院中一隅,司槐倚坐于古木雕花椅上。

  他身着一袭素白长袍,衣袂随风轻摆,透出几分清冷的仙气。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映出淡淡的银辉,更显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只是那面色略显苍白,如同一朵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的白莲,清丽脱俗。

  短时间内两次的蛊毒发作,司槐觉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今日他与司箐的促膝长谈,得出的结论是——回奉池郡看看。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得知疑似家人的消息,司槐实在做不到熟视无睹。

  此刻正想着该如何跟沈砚礼诉说此事,并未注意到心中所念之人,已来到身前。

  “身体未愈,夜风如刀割,何苦仍坐于院中,受此寒气侵袭?”沈砚礼的声音响起,语气有些嗔怪。

  司槐这才睁开眼看向他,但也因此错过了沈砚礼说这话时,眼底毫无波澜的漠视,再无先前的真挚担忧。

  “槐儿在等澜哥哥。”司槐弯眸浅笑站起身。

  沈砚礼冷淡的嗯了声,转身带着司槐回到房中。

  “槐儿想说什么?”沈砚礼斟茶淡言,并未跟以往般急着跟司槐亲热。

  这一切的细微变化,在爱意的滤镜下,都被抹去。

  司槐挨着沈砚礼坐下,满目柔和爱意的瞧着沈砚礼,试探开口,“我与姐姐,心念奉池郡之亲族,欲往探访,望……”

  司槐本以为,以沈砚礼对他之前的占有欲来看,恐怕不会轻言同意,想了许多劝说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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