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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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惠帝一病,周沅确实很忙,但只处理完手边的折子,便熄了外间的灯火,只余里间的一盏。

  洗浴完方才掀帘进了里间,见人并没有完全躺下,而是戒备着自己,趴在了塌边的小木几上。

  周沅一时没敢上前,怔在那十来息,才上前将人抱起躺平在床上,抑制住也想躺下的冲动,又起身掀帘出去了。

  寅时刚过,错开朝臣们进宫的时间,予良将苏悠送出了宫。

  赵六郎来的晚了些,在宫门口与予良打了个招呼,正奇怪他怎么一早就出宫便看见旁边扮做太监模样的苏悠。

  不禁乐了:“这是昨儿在宫里过夜了?”

  予良劝道:“闲事赵大人还是少打听。”

  苏悠朝赵六郎躬身作揖,然后也解释道:“赵大人别误会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赵六郎语调拉得老长,“我也没说其它的啊,你们这般藏着掖着的,反而有点欲盖弥彰了啊!”

  “放心,我嘴很严的,不会乱说!”

  詹事府进来事物杂多,熬得赵六郎眼下发黑,但此刻像是打了鸡血,滑稽地顶着黑眼圈,一脸的兴奋地看向苏悠,欲求证。

  苏悠并未理,转过身朝予良点了头,便上了马车。

  .

  周沅将三司审完的香典司案卷都给了五皇子,他看完案卷上的那些证据恨不得拿把刀宰了陈戟。他原以为只是打死个人而已,没曾想竟敢与魏家勾结,干起了龙断这般高调嚣张的脏活,还给落下了把柄。

  自己想死便也罢了,还把他给拖下水,怎能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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