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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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渊只觉得脑中訇然作响,他难以置信地抬起眼睛,思绪尽数裹着那句“陆淮因出柜腰伤了”,至于其余的,完全纷纷杂杂一句全未过耳,七魂六魄归位,眼前的瘴散开,他嘶哑着嗓子:“您,说什么?十七八岁陆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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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全部串起来,竟然是这样。

  迟渊眉眼是明艳至极的悲怆,蘸取血墨作画,笔画末于五脏六腑,痛彻心扉。

  他低笑出声却难掩哭腔——竟然是这样......

  当年耿耿于怀并肩之人突然反悔,并肩作战、捧起奖杯碎得渣都不剩,后来知道陆淮腰伤,深夜露重的苦等,凝望灯光尽灭的傻其实已经被抹平了,结果,痼疾难愈,承诺未践,都是因为他?

  迟渊捏紧拳,喉管像是被灌进水泥,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曾疑心陆淮的遮掩,几乎在内心断定对方应当是玩玩,或许他内心深处还有些许自得,因为告知成晔的坦然而凌秩毫不知情,却不想在陆淮最无力反抗的年月里,满腔赤忱已经摆在一无所知的他面前了......

  思及此,迟渊掩住脸,但晶莹从满是血污的指缝间坠落,类似血泪,滴滴灼心。

  好苦啊......

  陆淮那时得到了什么?

  不想成为拖累但碍于腰伤被迫退队?

  明明也很期待与自己的对决结果被不明真相的他挖坑讽刺?

  出柜两字赤手空拳能抵挡吗?偏偏他往对方身上撒盐格外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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