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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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台玲瓏类丹槛,苕亭似玄闕,对凤悬清冰,垂龙排明月,是靳青嵐在去年七夕赏赐给紫鳶的。紫鳶对镜照粉拂红妆,插花理云发,宝镊间珠花,下人也拿着抿子沾了桂花水,给他梳理着鸦鬓。

  紫鳶的香舌轻点飞鹤金鈿,随口问道:「眠樱醒来了吗?」

  眼见下人有点犹豫,紫鳶蹙眉道:「他病倒了?」

  「眠樱小姐有客,只怕有所不便。」

  紫鳶不禁讶然,毕竟这里向来与世隔绝,高门深锁,但他转念一想已是明瞭,当下只淡眉拂黛,梅腮弄粉,便站起来道:「我要去看看。」

  经过朱栏画栋金泥幕,但见雨霽山樱红欲烂,漫天樱吹雪,兽面瓦下的佔风鐸乱响,紫鳶来到鶯宿梅的鏤空灵芝纹方窗前,悄然窥看里面的光景。

  白玉栏杆金作柱,水晶帘箔绣芙蓉,云楣桂成户,飞栋杏为梁,斜窗通蕊气,细隙引尘光,红木雕缠枝牡丹纹长桌上杯盘狼藉,歪歪地插着几根快将烧完的雕金辟龙烛,烛泪垂如雨,鶯宿梅里早已春山颠倒釵横凤。

  眠樱匍匐在鏤雕象牙软榻上,浑身一丝不掛,只草草地披着桃红色八团御所车纹妆花纱裙,香汗红浥薄纱透,映襟闐宝粟,缘肘掛珠丝,轻纱裙露红罗袜。一个男人从后死命操弄着他的菊穴,不断揉弄本该是冰瓷莹玉的臀肉,弄得臀瓣掬霞红碎,倾满艳蕊,紫黑狰狞的巨大阳具每次也插到尽头,几乎连鹅蛋大小的饱满囊袋也要塞进去。

  穴口被扩张至极点,粗硬的漆黑鬈毛刺得肛门泛起深浅不一的红晕,深的如同硃砂点印,浅的如同水涤粉蕊,尽皆化作着雨胭脂点点消,承受着男人的野兽欢愉的柔肠更是胭脂浓染半葩红,衬得穴口的樱花刺青的色泽胜雪笼梅,泛着柔润的脂光。

  另一人则在前面把阳具插到眠樱的樱桃小嘴里,因为插得太深,使纤细的喉咙也现出阳具的轮廓,灿花珠唾不断流泻,打湿铺着软榻的大红三多勾莲纹织花缎。

  那两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也是蝉衫麟带,其中一人大约就是相里大人。

  玉颊凉酥点春雪,蝉鬓殷殷坠粉腮,眠樱玉蝶金雀三层插,翠髻高丛绿鬟虚,铜镀金点翠嵌珠宝蝴蝶纹步摇簌簌晃动,宛如卷帘花影纷洒红颊,媚眼不胜娇困,皓月明腮雪,微含清露珍珠滴,身姿雨怯云娇,随着细腰舞风杨柳难成曲,不住吞吐着男人的阳物,隐约可见腿间雪缀霜棱的玉茎,贴满云髻的金鈿也舞落象簟锦茵。

  紫鳶看得如斯入迷,视线缓慢地滑过眠樱的胴体,每一吋也是如此纤穠合度。明明紫鳶亲眼看着眠樱一步步长得如此倾城倾国,他却总是百看不厌,甚至生出一个念头,如果可以永永远远地独佔眠樱的一切,不再让这些粗俗的男人碰到眠樱的半根指尖,那该有多好。

  可惜,他们不过是身不由己的男妓,似流浪孤萍,沾泥弱絮,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忽然,一人从后环抱着紫鳶,在紫鳶的耳边低声道:「你也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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