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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随便用自己观点解释他人行为的人不用理他。」

  崔河重叹一息,表情总算松下。

  应采声扯过崔河的头发,在他唇边亲了一口,耳语:

  「放心了?……真后悔告诉你。」

  自从和夏青表明看上了崔河,他有事无事就在应采声画图时,到水墨教室说些自以为是的理论,弄得应采声不堪其扰。评完分那天,应采声本想和崔河在停车场聊聊玩玩,等夏青识趣走人再回去继续画图;但他就是走也不走,甚至以画应采声的名义,大剌剌地把画架搬到他旁边不走。

  应采声已经疲乏和他讲理,东西收了就咬崔河耳朵说要去他宿舍。把应采声带到房里后,崔河说,他晚点还得到諮商室去,又问应采声这次也要留下吗,要不要打电话回去?

  「你打。」应采声说,家里对他来说太吵,他不想回去。

  崔河有点尷尬,但又无法违抗应采声,硬着头皮拨了他家里号,果不其然是那爱嚼舌的母亲接的。这次说了没两句就结束了,几乎是立刻答应,也没甚么不开心或担心,让崔河很意外,怎么这么乾脆?

  「有没有很庆幸我不是女生?」

  崔河说,应该不是这样吧,如果是应禹的话,他母亲也答应得这么快吗?

  「会比较捨不得一点。」应采声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家并不是多不幸还怎么的,但偏心得明显实在也不怎么好受。算了吧,就不要比这个,要崔河打只是不想听母亲囉唆而已,听了她高频率的声音头就疼。

  崔河看看应采声,问:

  「你是那种比较敏感的人吧?」

  「是吧?……」应采声趴在崔河床上,眼神毫不客气地打量他。彷彿用视线勾勒工笔线缘般细腻,「所以你可不能弄痛我。」他笑。

  崔河脸蛋刷地热红,音量大了些,说,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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