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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路克这样的坦白,骆佳珣突然觉得无力承担,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回应路克,只能紧紧地抱着路克颤抖的身体。

  「后来我发现,血对我而言就像吗啡一样,适量的血能让我亢奋,所以每次比赛,我一定都会见红。虽然我一直避免,可是也觉得应该不会怎样,所以今天才会进去鬼屋。」路克察觉到骆佳珣的泪水,只好再解释着。

  「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骆佳珣心疼地抱着路克的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站在门外的贾思柏听到了这一切,她的手停在门把上。松开了手蹲坐在门边。

  原来这就是她心里的阴暗。而那本相簿里的人是她的母亲。难道她的母亲和我有什么关係吗?

  贾思柏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呻吟一声,决定不再想了。她的嘴角好痛,得先去冰敷。

  一天之内,贾思柏第二次按下傅品珍家的门铃。

  「你来干嘛?」傅品珍已换成背心短裤的居家服,长发随意地盘在脑后。没有太多的招呼,只是任由门开着,随便门外的人要不要进来。

  「来找你要冰块做冰敷啊。」贾思柏无所谓地跟着走进去,顺手将门带上。

  「关我屁事。」傅品珍咬下一口手中的苹果。

  「被你前夫打伤的,只跟你要些冰块,已经很好了。」贾思柏看了一下室内的隔局,这只是一间小套房,所以她很快就找到冰箱的位子,非常宾至如归地拿出冰块,没有毛巾只好多抽几张餐巾纸包着冰块。

  「你都知道是『前』了。那还来找我?你应该去找宋清秋。」

  「她真的跟宋清秋在一起?」贾思柏歪着嘴忍着痛把冰块贴上嘴角。

  「谁知道呢。」傅品珍把脚蹺上茶几,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肚子上还摊着一本杂志。

  「那我可以追你囉?」贾思柏坐在茶几上,将傅品珍的脚移到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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