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三十四(12 / 1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车子开出停车场时,有来电。我空出一手去接,一面变换车道。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在报出一个地点,问去不去。

  「去啊。」我笑答:「不如搭我的车,总要一个安全驾驶。」

  叶文礼在那也笑着,「就预备拿我挡酒了?我本来还指望你——好吧,等你了。」

  「等等见。」

  掛下通话,我继续开了一段路,到熟识的酒坊拿一支格兰菲迪二十六年份的。又驱车,往大安路的方向,很快到了一栋大楼前。

  叶文礼已等在楼下。他上了车,先递给我一只提袋。

  我接过,不想有点重量,笑问:「是什么?」

  叶文礼一面系安全带,一面讲:「油渍蕃茄。」

  我讶异,不禁好笑道:「你弄的?真不晓得你这样贤慧啊。」

  叶文礼咳了一声,道:「是我母亲和我大嫂弄的。她们做了太多,我週末回家,硬拿了给我,拜託你解决吧,我受够蕃茄了。」

  我失笑,只好道谢了。

  将纸袋往后座搁,我往前开去。叶文礼一面问我听音乐,一面转开了,就听音箱里的女声唱出了一段词——whenwasthelasttimeyouthoughtofme?

  orhaveyoucompletelyerasedmefromyourmemories?

  有整整两个星期——整整的,我不太有想过赵宽宜的事。在相互结束那通话后,这两个星期之中,未接到过他的来电;我亦不曾拨他的号码。

  我并不感到不好受,反而有轻松。可更长时候感觉恍惚。彷彿,和他不曾有过开始,所以也不能说结束。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