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三十(9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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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林珞苇。

  连续的几张走在路上的照片都有她。有一张是他俩靠了近。

  偷拍的记者大概把焦点都着重在那女星身上。她跟谁,便拍谁,周围其实详细不多,能看的不能太清楚。

  「——是不是很无聊?」

  听到范月娇下得总结,我定定神,默然地点头,把杂志递还。我感觉也必须讲个结论。

  我道:「是太无聊了。」

  三十

  在王子洋组织的酒局上,时常会碰到的朋友要结婚,就在週日。

  婚宴请在君悦酒店,我本就要到场,昨日忽听范月娇讲起,才知赵宽宜亦有受邀。原来新娘父亲和他有业务来往,关係甚密切,当要奉他为座上嘉宾。

  双方喜帖早在半月前寄发,赵宽宜从未提过,我也不曾讲。是小事,也没什么。他并不一定清楚我和新郎有交情。

  和王子洋有掛勾的朋友太多。一个牵一个的,甲乙丙丁混到一起都不一定认识,大家就认准一个王子洋。

  王子洋这人厉害,从不搞混,不同掛的朋友不会约在一起。假如我一早不认识赵宽宜,大概很难得在王子洋的场子上见到他。

  昨日我跟赵宽宜没有碰面,电话也未曾讲。

  一日未见,不讲电话都不算稀罕。再怎么喜欢,也不必总要时时腻在一起。

  范月娇向来称职,必会和赵宽宜讲出席茶会的详细;他应知道了,週日婚宴我亦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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