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三十(7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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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略应付,赵小姐便不再多讲了。

  我和她聊些对她作品的心得。她一直未问赵宽宜到不到场的事。

  正想主动提时,又有人来。

  我让出说话的空间,在旁听了片刻,和赵小姐打过招呼就走出艺廊。

  站在门口,我刚要掏菸,见一辆车停了过来。

  上面的人下车,我一看不禁意外。

  范月娇亦瞧到我,笑着喊:「程总。」

  我犹自讶着,「范大姐,你——」

  「董事长让我过来的。」不等问完,范月娇即全数交待:「本来董事长也想到场,不过实在抽不开身。」

  我一时谈不上心中想法,不由问:「他那一头事情还没完?」

  范月娇似不意外我知道。她一笑,好似要答,手机忽然响了。她即接起,很熟练地回话,彷彿在讲一套公式——无可奉告,不予置评,不会回应。

  我一听,便猜打来的那方可能是记者。

  近日赵宽宜公司着实动静多,但应不到公佈消息的时候。待她掛下,我笑问:「怎么了?週末还有媒体要应付?」

  范月娇叹道:「还不都怪昨日出刊的杂志,我一早可接够了电话。」

  我不禁好奇:「什么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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