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三十(14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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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当是。我便一如既往和她敷衍:「最近当然有。」

  母亲倒追着问了:「昨天有没有?」

  我耐烦地反问:「你问这些要做什么?」

  母亲对着我,张了张口,但有一下才讲出声音,缓缓地:「没什么事——没事,哦,我是想到了,他上回送礼物给我,那…是不是也该回给个礼物给他妈妈?」顿一下,忽欢快起来,「我最近看到一件珠宝,也许可以——」

  我打断:「不用了,他妈妈很挑剔,送不好不如不送。」

  母亲默了一下,道:「那请他来家吃个饭?怎么样?他好久没来我们家了吧?」

  我真觉得烦躁。

  「请他来做什么?他没有空的。」

  母亲沉默了。

  我亦安静,看她鬱闷似的脸色,缓缓情绪,开口:「他有公司要管,应酬多,我有时都不一定找得到他。」

  「我知道,我也是提议,我没有一定要约到他来。好了,你要休息吧,我不跟你多讲了。」母亲叹道,就走了开。

  我的情绪被仓促地推到了无奈。

  胸中一团乌烟瘴气,但不能发作。要再回应没完没了。但有时不回应,又显得我的没耐性。对着这样一个母亲,儿子怎么做都不能算对。

  这一想,实在该要佩服赵宽宜。他的母亲比我母亲,更更难应付。

  下午销假,进办公室,一堆事情等着办。我紧守岗位,不敢稍离办公室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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