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二十六(4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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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拒绝的话怎么讲都是伤人心。

  彼此作为同事,更不好讲。

  也许开始就不对,不该因欢愉而忘原则——第一次我和他都喝醉酒,情有可原,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太多了,数不清,就这么放任。

  这一会儿过道上竟然都无人走动,只有我和叶文礼,相互地乾瞪眼。这么静了一下,我开口:「抱歉。」

  叶文礼实实在在的笑了一下。

  「道什么歉,太怪了,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只是想,你以后大可乾脆点。」

  我道:「我懂了,是我的思虑不周。」

  叶文礼点点头,忽问:「是什么样的人?」

  我愣了一下。

  叶文礼面带微笑,「不是吗?我猜,你应该是有对象。」

  我顿一顿,微有彆扭,含糊地应他一声是。

  叶文礼盯着我,安静一下就抬手看錶,「——都这个时候了。」再瞧来,「出去一上午,都不知堆了多少文件,要上去了。」

  他对我挥手,转过身,去按电梯。

  在和叶文礼的事情上,我确实做得不妥切。叶文礼在这方面是很爽快的,思绪亦清楚。

  他本就不求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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