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十二(13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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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他这样说,我愣住,更茫然:「谈?」

  赵宽宜默然,片刻道:「其实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总是换女伴,我也有些厌烦,不如找个人正经谈,或许定下来。」

  这么多年来,和赵宽宜往来亲密的女人有不少,但这些人于他不过玩伴一场,未到谈情说爱。

  或者说,我从不曾听赵宽宜认真的谈谁为女友,

  从前我以为跟对象发展,便该如赵宽宜所讲的恋爱abc,但后来才明白,不认真谈亦可以成abc关係。

  这一点,赵宽宜明白的比我早。

  他在美国学校时,带给我看过的几个女孩子,他总道这是penny,或说marian,从不介绍她们叫女朋友。

  在赵小姐和第三任丈夫分了后,赵宽宜曾讲,认真和不认真总是会分开,当初不如别认真。

  如今他却说,心中已考虑了一个人。

  我不知怎么答腔,才不教复杂情绪流露。我以沉默掩饰茫然,任话题中断,任赵宽宜起身走向风姿端雅的林珞苇。

  头一回在这样的场合感到侷促,再待不住,我寻了藉口提早离开。回去后,终究失措的一晚上都睡不好。

  梦境不断,到醒时又什么都未记住。

  早晨例会结束,眾人散了后,陈立人独留我说话。

  他仍坐在会议桌前,一脸高深莫测,不过却还是笑的,「你是怎么回事啊?看到旧友即丢下女伴,一去还不回头?」

  我故作凝重:「只因重色轻友从来非我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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