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十二(10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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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fred,原来几人和赵宽宜都是nyu校友及同学,包含林珞苇。

  听他们讲述,我才晓得,他们这些人近年都在中华两岸进行事业,每几个月都会约到一个城市聚聚。

  赵宽宜在nyu的期间,我正在加州史丹佛。那时他另租公寓独住,所以我好几次假期去找他,只听他提,那些同学或校友的一面都未曾见。

  这会儿的聚会气氛,和去王子洋那一掛的不大同样,他们饮红酒,是正经的品滋味,话题多文雅,比如讲生活,不论政事,若说几句生意经,好似要被笑粗俗。

  而王子洋组织的局上,酒不停如饮水,点上一支雪茄,谈财政论价格,评人事物,语多讥誚。

  用一句歌词形容,即是我们之间两个世界。倘若王子洋在这里,必要感到败兴归家。

  这时想到了王子洋,我便记起来王子迎。

  陈立人把她交给了我,我却将之撇下,回头不知如何解释。我感到头痛,隐隐去瞧席间一侧。

  从坐下到现在,赵宽宜总是在听,只偶尔搭几句。他身边的林珞苇倒是侃侃而谈,间中从未冷落过谁。

  她时时注意谈论的内容,谁稍有迟疑,旋即转开话题,只教人心头温和自在,感到无比熨贴。

  坐在这里的都有些来头,林珞苇亦是良好出身,方才听一人讲,她在台北市府秘书处做事。

  我心中叹,莫怪处处周到。

  其实,林珞苇早早显现了独特,只不过我未去注意。

  她必然记得,这是我们第二次打照面。

  坐到半途,我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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