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15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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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在我心里的形象,好似隔着千重山,一直是模糊的严肃。

  我和他从不亲近。

  他不和我讲亲密话,鼓励也少,只会搬出父亲架子对我训几句,尤其在升学考试那段时日。

  可我知道了,父亲还有另一个儿子。

  我只能不去想父亲和对方如何相处,免得噁心了自己。

  等我结束美国的学业,回到台湾,父母仍未谈拢。

  幸好他们没让我选边站,我好似无关係的旁观者,冷眼看待事情发展。

  如此几年,有一天一切忽地平静,父亲回家的次数慢慢增多,母亲也不再一天到晚哭丧个脸,两人再谈笑如昔。

  但我听到母亲和阿姨们讲电话,语气中充斥无奈。母亲终是妥协,让那女人存在她和父亲之间。

  或许父亲也有让步,未坚持让另一个儿子认祖归宗。

  我只觉得两方都可笑。

  我去到安和路上常去的shaka酒吧。

  这个时候,吧台前早已无空位,我和店长打了声招呼,逕自下楼。

  楼下划分了三处半开放式的包厢,用乌甘纱帘隔开,我进到一处,那头沙发上坐了六、七个人,都是熟面孔。

  这会儿几上摆了各种各样的酒杯,以及开过瓶的12年份格兰利威,还有一盒punch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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