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重伤(4 / 10)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同样的,如若被这群人发现,她也会成为一滩肉糜。

  大概高献芝也深知这点,她给师兄止血包扎,他则在外提水擦地,大冷的夜,一遍遍冲洗擦拭着被鲜血染过的砖面。直到前一刻才进屋里,将师兄换下的血衣和染血的被褥通通带走,想是销毁去了。

  翠宝伸手,探了探。

  师兄额头滚烫,高热不退。

  她起身,拧了帕子来,学着小时候师父待她那样,间隔一段时间擦拭他的肘腋,腿间,将厚重的被褥挪开些许,触他脚底,还是冷的,看来还有得烧。

  她不敢睡,几次眼皮垂下又蓦地睁开。

  在水里把药丸化开,自己含了,嘴对嘴喂他,又擦了回他的身。

  连自己趴在床沿,几时睡下的也不知道。

  第二日。

  第叁日。

  都这样过的。

  她近乎没迈出过房门。

  好在陈伯劳挑他的描金彩漆拔步床去了,嫌应天的缎子硬,连夜乘船下杭州,高高兴兴采买去,无怪连日安静。

  这几日,高献芝几乎没合过眼。

  烧茶做饭,望风戒备。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