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干什么坏事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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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林漪知道酒店隔音不好,因此尿的时候格外有包袱,恨不能每一滴尿液都自带压水花技术。

  她自以为控制得当,却根本没想到,这断续的隐秘动静落在门外人的耳朵里,非但没有让他觉得有半点不雅,还滋生了他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的渴望。

  于是,她刚推开门,便被一道黑影笼住,整个人被压在门板上,一只腿被火热大掌捞起,而后让性器狠狠贯穿。

  “啊——”戚林漪猝不及防,被顶得上窜,脚尖瞬间绷紧,不知是爽得还是吓得。

  惊呼声在希让慈落下的吻中戛然而止。

  怎么就能吻得仿佛一对深情爱人的久别重逢?希让慈面上总看不太出来情绪,然而唇舌和性器却很直接。

  戚林漪觉得此刻自己像一瓶酒酿,而希让慈是那密不透风的瓶塞,将她填充得满满当当。

  上面用来娇吟媚喘的口腔里是希让慈柔软却霸道的长舌,下面不停分泌爱液的穴道里是他粗长坚硬的阴茎,两头堵死,快感像过度发酵般迅速膨胀,她被逼出嘤嘤的叫声。

  这种过溢的感觉让人难以承受,唇舌想逃,被紧缠着吮吻不断;小穴想躲,被粗长性器强势进出,以饱满囊袋封缄。

  她有些想不通,更多的却是庆幸——原本自己坐在马桶上时因为难堪而找回了一丝理智,她于是在思考,出去以后要怎么自然地掀过这篇才能不那么尴尬地继续开do。

  虽说屎尿屁是人之常情,无人能避免,可戚林漪换位思考,她听到对方排泄的声音,多多少少会有些消解她的兴致。

  她就是这么个人,哪怕明白很多东西都是常态,但仍然对世界抱有许许多多过于理想化的幻想。

  幸而,希让慈没有给她继续难堪纠结的时间。

  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承接身前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

  门被撞得发出动静,很响,然而戚林漪却丝毫痛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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