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3 / 4）
病房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余然眼周还红着，甚至有些肿了，头陷在枕头里，看起来苍白脆弱得像一张纸。
冯明光很早给他秘书打了电话，但他是开完会才知道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才往回赶。
到的时候快凌晨一点，而现在已经两点多了，余然从被送到医院起就一直没醒过。
裴囿安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他看到余然蹲在那里一个人哭的时候心脏仿佛被人揪着。
他第一次意识到，余然虽然温顺，骨子里却比谁都固执，又脆弱，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不肯改变，一旦改变就恨不得碎掉。
裴囿安迫切地希望他能改变，但他又不希望余然掉眼泪。
仿佛是个死局。
眼睛干涩得厉害，裴囿安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你回来了？”
余然醒了，眼睛红红的，嘴角却带着很温柔的笑意看着裴囿安。
裴囿安的话被他这个笑全都堵在喉咙口，叹了一口气，放轻了声音问他：“好点了吗？”
余然点点头，“嗯……”
裴囿安去摸了摸他的眼睛，“还有不舒服就说。”
余然笑了一下，“好。”又问他，“对不起，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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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然眼周还红着，甚至有些肿了，头陷在枕头里，看起来苍白脆弱得像一张纸。
冯明光很早给他秘书打了电话，但他是开完会才知道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才往回赶。
到的时候快凌晨一点，而现在已经两点多了，余然从被送到医院起就一直没醒过。
裴囿安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他看到余然蹲在那里一个人哭的时候心脏仿佛被人揪着。
他第一次意识到，余然虽然温顺，骨子里却比谁都固执，又脆弱，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不肯改变，一旦改变就恨不得碎掉。
裴囿安迫切地希望他能改变，但他又不希望余然掉眼泪。
仿佛是个死局。
眼睛干涩得厉害，裴囿安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你回来了？”
余然醒了，眼睛红红的，嘴角却带着很温柔的笑意看着裴囿安。
裴囿安的话被他这个笑全都堵在喉咙口，叹了一口气，放轻了声音问他：“好点了吗？”
余然点点头，“嗯……”
裴囿安去摸了摸他的眼睛，“还有不舒服就说。”
余然笑了一下，“好。”又问他，“对不起，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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