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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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掉夜灯之后,房间内变得昏暗,窗口月光浅薄。

  宁知蝉躺在床上,并没有睡意。

  他睁着眼看窗外,觉得其实南港的每个夜晚几乎都有些相似,即便是在盛夏时节,黑夜却也异常漫长,久到让人思绪游离,想起不好不坏的回忆。

  今天清晨,瞿锦辞准备出门的时候,宁知蝉已经醒了。

  他背对房门侧卧着,听到瞿锦辞的皮鞋踩踏地面,走过来时逐渐靠近的、很轻的脚步声,下意识地重新闭起眼睛,直到瞿锦辞停住脚步。

  瞿锦辞的身材很宽阔,遮住了大片的光线,隔着眼皮落进宁知蝉眼里的光变成深橘红色,周围的空气中漂浮着被晒得有些温暖干燥的、很淡的甜酒信息素气味。

  宁知蝉听到瞿锦辞的声音:“了了,还在睡吗?”

  “今天大概会很忙。”瞿锦辞语气温和地又说,“如果不顺利的话,可能要忙一整晚,没办法回来。”

  宁知蝉依旧闭着眼睛,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瞿锦辞沉默了片刻,似乎正在等待什么,不过并没有任何事伴随他微弱的期待发生,显得瞿锦辞有点像是在自说自话。

  “好吧,你继续睡,我走了。”瞿锦辞说。

  他的声音变得远了些,逐渐消失在上空,房内随后变得安静。

  过了不知多久,宁知蝉开始迟疑瞿锦辞是否已经离开时,他的眼皮表面突然传来某种熟悉的触感,比阳光热,比手指软,很轻地碰了一下。

  等到瞿锦辞离开的脚步声完全被房门隔绝,宁知蝉睁开了眼。

  事实上,即便不是为了对抗宋易勋,作为瞿家的继承人,瞿锦辞也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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