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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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中有过很多次,在和宁知蝉做爱时,瞿锦辞似乎变得有点不像自己。

  宁知蝉也不知道原因。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做了违逆瞿锦辞心意的事,又或者是出于各种各样与宁知蝉关系不大的原因,瞿锦辞心情不大好,于是使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和发泄。

  不过都没什么所谓,瞿锦辞对宁知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宁知蝉的接受和顺从也没有任何条件。

  他试图暂时遗忘一切,有点难以自控似的环住瞿锦辞的脖子,承受瞿锦辞在他后颈密密麻麻的亲吻,以及带来犬齿刺入腺体的、不至于难忍的痛感。

  临时标记之后,瞿锦辞似乎变得温和了些许。

  他打开床头的夜灯,浅淡的光像细雪一样,笼罩宁知蝉的脸。

  “了了。”瞿锦辞突然叫他。

  宁知蝉很轻地“嗯”了一声,瞿锦辞的眼睛深邃漆黑,低头看了他少时,又说:“没什么。”

  他伸手碰了碰宁知蝉的眼尾,宁知蝉偏着头,面颊贴进瞿锦辞掌心里,瞿锦辞便低头,和宁知蝉接了吻。

  床头的夜灯光线透过眼皮,宁知蝉闭着眼睛,并没有真的睡着。

  在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脚步和房门开关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宁知蝉没什么力气地睁开眼,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却发现瞿锦辞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他脑袋空空地在床边坐了少时,因为除去极少数特殊情况,宁知蝉几乎没有在瞿锦辞的卧室中留宿过,于是站了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走,下意识准备离开。

  他走到门口,隔着木门,似乎隐约听到沉闷的、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但并不真切,于是打开了门。

  走廊的壁灯投射出朦胧的光晕,把被笼罩的空间和轮廓都变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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