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年少 第75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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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给宝珠和元子的护身符,是在六月初一夜里,皇帝亲自带来的。

  后日大军开赴前线,这是皇帝能待在府里的最后一晚。

  宝珠一见那五寸见方的红木盒,便隐隐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了。”皇帝笑着,握一握她的肩膀,轻声道:“收好了。”

  盒中之物如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压在她的两手上,简直捧不起来——如果身家性命都可以交付给她,那么将来的不再相见,究竟是因为什么?

  “您放心,我不会叫第二个人再瞧见它的。”宝珠故作轻松道,“等将来凯旋,也只能由您亲自取回。”

  皇帝说自然:“我哪敢假手于人?”某朝某代也出过传国玉玺失传的事儿,没有玉玺的皇帝,会被讥讽为“白板皇帝”,坐在龙椅上都如履薄冰。

  他倒不把这个放在心上,夏侯氏的天命所归,不须靠一块上古传说里的玉石来佐证。

  将它留给宝珠,是为叫她安心:哪怕他在千里之外,至少他的命门在她手里。

  这一晚两个人歇得很早,否则坐着的时候平白搂在一起,总是不好看相。余一盏昏昏的油灯,伺候的人都退出去了,就连元子的摇车也不再放在宝珠跟前,今晚让傅母守着他睡。

  皇帝有一种大获全胜的得意,眉梢眼角都飞扬起来,宝珠笑话他:“您今年贵庚啊?”

  皇帝一点儿不害臊,问:“谁说老子不能跟儿子争了?”矮下身去,将鼻尖抵在一片馨馥柔软里。

  元子是个性急又怕热的孩子,过了端午节就不肯再吃奶了,宁肯要乳母喂的米汤、果露。那乳母因为一向白领着俸米,惶恐不安,这下越发地殷勤起来,宝珠见她照料得细致,也就乐得清闲些。

  如今乳汁回了,形状倒比从前丰艳许多。皇帝单是贴着还不够,一只手不知何时钻进她的寝衣里,摩挲了一阵背脊,便解开了主腰的系带,两只挣脱了束缚的白兔儿落在他掌中,被好一通揉搓。

  宝珠微微喘着,指尖轻描过他磊落的鬓角,心潮汹涌外,有股别样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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