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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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庄易笙所在的酒席间,大家吃着、喝着、聊着,说太平盛世,艺术死于安乐,安乐不允许艺术呈现这个社会的疮疤、呈现任性的疮疤,大家都在歌舞升平,都在平安喜乐,仿佛世界上不存在丝毫丑恶,否则就是三观不正,否则你就是会被举报……

  气氛莫名就从过年的喜庆转向了悲怆。

  胡导说:“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独立电影人同资本艰难对抗的时代,是艺术夹缝求生的时代。”

  “我们的思想将不自由。”

  “我们看到的将不自由。”

  “更可悲的是下一代,在这个举报成风的疯狂世界,他们将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他们看到的,听到的,都将是别人决定可以他们看到的。”

  “文化多元?思想碰撞?开什么玩笑?”

  “一切都是由上至下的命题作文,所有人都将被驯化成羔羊。等狼来了的时候,羔羊门只会看着狼的尖牙利齿,好奇地问,那是什么?好像还反光呢。”

  ……

  庄易笙并未参与话题发表什么见解,所有的应对都在情商范围内。

  饭局结束后,他同尚且只有几分酒意的席慕渔安排大家回住的地方。上楼梯时,其他人讲话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来。

  有和老婆孩子通话的,有聊八卦的,也有纯粹发酒疯的。

  到门口时,席慕渔面庞浮着几分酒意,垂眼看他,“来我房间喝一杯?”

  第37章 皮肤饥渴症?

  “敢不敢?”席慕渔嗓音低哑,似引似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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