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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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闻。”宋含章冷眼看着自己腕间的疤痕,眼中毫无波动,对简闻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就像简闻说的,他活着但或许他早就和淳乐水一起死了,现在的宋含章不过是一具躯壳。

  他推开简闻,若无其事地抢回腕表扣上,他拉开门,安静的包厢内霎时喧闹起来,震耳的音乐中,简闻听到他不带有一丝情绪的声音:“你最好明白朋友的界限在哪里。”

  他大步离去,厚重的包厢门悄无声息地合拢,包厢里只剩下简闻一个人。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几步踏回茶几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降火。

  喝完之后他猛地把酒杯往地上一掷,怒道:“你他吗以为我想管你了!”

  宋含章从酒吧里出来,司机等在路边,他上车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司机也没有问,直接把他送到了公司楼下。

  此时已是深夜,宋氏大楼一片漆黑。

  落地窗外的广告牌灯光落在办公室里,照亮了窗边一排排整齐的工位,皮鞋地步击打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宋含章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处,他单手扯开领带,推开了办公室紧闭的大门。

  随手将衣服丢在沙发上,他进入里间。

  宋含章平静地摘下刚才被简闻抢夺的腕表丢在床上,手腕上的伤口又细又长,长着一圈淡色的增生,微微凸起,看着触目惊心。

  但他连目光都未多伤口上停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进了浴室。

  简单地冲了个澡,宋含章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端着酒坐到沙发上开始处理工作。

  这三年时间宋含章几乎住进了公司,他没日没夜地工作,领着宋氏在宋时清打下的基础上又往上冲了一波,原本那些对他还有些微词的董事,在此之后再也没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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