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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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的?为什么不能是山神土地爷?既然幽媾都能扯出来,我看这些事情也不远了。我看我们还是把这个麻烦人物排除出去比较好。”

  住院的病人

  -02-07 07:15 阴转雨

  又是一夜无事。但我开始觉得这表面平静的状况只是一团又一团叠加乌云,如同早上在山峦之间密布的阴云,孕育着更大风暴之前总是有如同惯例般的一阵短暂的宁静。

  早上起床洗漱之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直奔电脑房而去,而是被各种纷乱的头绪牵扯在床上,躺在床上出了会儿神。

  说实话,我并不完全同意金惠生对罗卫民的评价,如同我不完全同意罗卫民对密室的判断一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认识到有些极端离奇又极端恐怖的事情确确实实正发生在我面前,而我尚未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奇-_-书^_^网|。我在想,也许我永远也做不好这样的准备。

  也许谁也做不好。

  起床吃药。平日里吃的药一共三种,白色塑料瓶里两种,白色的小圆片,除了药共有的涩嘴和苦,没有什么味道;蓝色瓶子里一种赭红色的圆片,入口有点发酸。最初还输液,以及吃一种空白没有标识的胶囊。我也不知道到底里面是什么,如同现在这三种药我既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作用,总之胡乱吃就是了。反正最近的我身体的恢复已经证明,这些药正逐步把我从刚醒来时候那种极度虚弱而又时常痛苦异常的状态中一点一点解救出来。

  反正在青溪,除了那种用量最广泛也最不容易引起病人争议的液体氯化钠和葡萄糖等几种药,其它药一概都装在没有标识的空白瓶子里。

  最初我差不多每两个小时,眼睛和后脑的疼痛就会发作,有时候痛得让我想用手指戳眼睛,或者用后脑撞墙。不过那个时候也没有力气真正将这样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后来慢慢疼痛间隔越来越长,程度也越来越轻。到现在,从大前天发梦那次疼痛开始直到此刻,都还没有发作过。我有时候也暗自希望,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许有一天间歇阵发的疼痛会消失之后再不回来。

  当然,这只是想想罢了,我实在是无法等到那一天才来实施逃跑的计划。

  那晚金惠生为我准备的馒头早已馊掉,被我全部扔进马桶里冲走。至于被撕成条状打结成包裹的被单和枕头套子,则不那么容易解释。我将它们统统塞在床下面的角落里。出乎我意料的是,当陈青发现我的被单和枕套不翼而飞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只是静静的从楼下又拿了一套上来。这让我准备了许久的台词毫无用武之地,我原本打算用看到可怕事情发了狂什么都不记得的来搪塞。

  如今这套东西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下面,时刻等待着用它们的机会。或者说,时刻等待机会的其实是我自己,因为我不时毛手毛脚把它们扯出来检查。

  “吱呀——”陈青正好推门进来。我不由得脑袋“嗡”的一下,该死,还是被发现了。这让我实在难以解释,尤其是包裹拴着瓶子口杯什么的。

  “那是什么东西?”陈青疑惑地看着我手中的包裹。我刚刚正将一个结解开,正准备从新打一个新结好更结实些,却还没来得及。于是被解开的包裹看起来像一条自制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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