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观察笔记 第174节(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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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姁沉默了一阵,问道:“为他平反?”

  “不是。”

  杨婉摇了摇头,“只有朝廷才能为平反。我不过是一个“不服”的逆民而已。不甘只做身后名,也妄想做身前名。”

  透窗的秋风吹动烛焰,将手边的那盏灯吹灭了,秋天一阵一阵地敲响门面儿,像有人在外孱弱而不甘的等待,一句一句地陈述,他想要回家。

  “你不害怕吗?”

  杨姁问杨婉,“这是逆文。”

  “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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