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6 / 7）
“没事。”他揉揉眉心，“还是阿慧好。”
“啊？”五尾转身。
“我什么都没说！”敖里跨到他前面，“又不是所有妖怪都在那时候出生。”
五尾不和他计较，“我说的是最早。”
“对，还有生物聚灵、因人而生。”戕说。
“龙是最早的妖怪吧？”阿慧问。
“戕也是吧？”敖里不以为意。
戕背着手，“我们哪儿比得上龙，上天入海、呼风唤雨、被人祭祀。我们只有隐居山林的份，数量又少。”
“物以稀为贵啊。”
“我才是四人之中最常见的吧，”五尾自嘲道，“鲤鱼到处都有。”
“小生才是啊。”
“好了，”戕笑道：“我们又不是比谁高贵，妖类平等。”
“你们看最近的妖怪调查报告了吗？”五尾认真道：“平等是平等，但数量占比在发生变化。”
“哪儿看？”戕和阿慧不知。
“南海龙宫官网，都可以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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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五尾转身。
“我什么都没说！”敖里跨到他前面，“又不是所有妖怪都在那时候出生。”
五尾不和他计较，“我说的是最早。”
“对，还有生物聚灵、因人而生。”戕说。
“龙是最早的妖怪吧？”阿慧问。
“戕也是吧？”敖里不以为意。
戕背着手，“我们哪儿比得上龙，上天入海、呼风唤雨、被人祭祀。我们只有隐居山林的份，数量又少。”
“物以稀为贵啊。”
“我才是四人之中最常见的吧，”五尾自嘲道，“鲤鱼到处都有。”
“小生才是啊。”
“好了，”戕笑道：“我们又不是比谁高贵，妖类平等。”
“你们看最近的妖怪调查报告了吗？”五尾认真道：“平等是平等，但数量占比在发生变化。”
“哪儿看？”戕和阿慧不知。
“南海龙宫官网，都可以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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