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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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记仇说,“this is not everything.”(这不是全部)

  淮真很肯定地说,“this is everything.”(这是)

  西泽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相当认真,“nothing tricky.”(别耍花招)

  淮真笑了,“你生气了。”

  他松开她,在黑暗里稍稍坐起来一些,没有则声。

  淮真偏过头看他,“真的生气了吗?”

  她听见他说yes。

  淮真说,你总是生气。

  西泽说,新英格兰人总喜欢装作很生气。

  淮真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样。刚认识他时,他看上去像是永远学不会主动那种人,举手投足有种贵族式的消极。

  她笑着盯紧他,“真的生气是什么样?”

  列车驶出fairfield镇的站台,那种咣当咣当的声音又响起来,车厢里渐渐变得很暗,只有轨道探照灯光间或亮起。

  西泽垂下眼睫来看她。

  淮真想起以前自己吐槽别人形容人眼睛像寒星,星星就星星,寒星是什么?和滚烫星相对应吗?

  看见他眼睛的一瞬间,她觉得他好像搞懂了,原来这两个字真的是可以并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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