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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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说花锦隐藏得不好,只是阿笙实在是太过于了解双桃,而纵然花锦比她的姊姊谨慎得多,但是姐妹两个想隐藏些什么时候的欲言又止,实在是一模一样。

  躲不过去的。

  从第一晚的梦魇里,被长剑穿心而过的时候,再到后来毒酒封喉的日日夜夜,亦或是蛊虫啃噬过心脉的微痒,唇瓣染出的鲜血和脏腑模糊的痛楚,都在这一碗晃荡的酒液面前变得鲜明起来。

  也没有必要躲。

  就如花锦所说,不管中间的缘由纠葛是什么,阿笙到底是亲手推双桃下深渊的那个人。

  有因必有果,阿笙被崔姑母一手拉扯长大,就算双桃有再多的苦衷有再多的不忿有再多的壮志难酬,她都会伸出手指戳破温情脉脉的含混表皮。

  就如此刻的花锦,一定要送她去死。

  不是被这一杯毒酒送上西天,也有三尺白绫等着。

  但是阿笙肯定也不至于引颈就戮,那样未必也太蠢了。

  若说公子中毒能带来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本就嗅觉极为敏锐的阿笙对不同草药的味道更加了如指掌,遑论她还在含混的梦里见过这酒这么多次,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敏锐性?

  便是知道在劫难逃,也肯定会早做准备的。

  无论是与长公主姬昭时的交谈,在赴宴前一早做好的准备,亦或是袖中藏有的利器,她从来都不是痴傻至此的人。

  怎么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赴死?

  然而公子对此一无所知,只能在越来越近的雪路上开出绝望的枝丫。

  阿笙嘴唇是微红色的肿,清澈的眼睛却带着些狡黠:“既然公子可以瞒着我,那我自然也可以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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