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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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刑部衙门的路上,宋钊已经将温从言今日说的话在脑海里掰揉了几遍。

  最后得的结果是,温从言难得良心现,在婉转告诉他舜帝对自己极不满了。

  这些日子舜帝没有再提及赵暮染上回大闹都城的事,看着似是就那么放过了,实则,心中还是在意的。

  当初让赵暮染回都城当质子,让安王不敢异动,舜帝有心思,他又刚好适合拿来当借口,所以舜帝毫不犹豫赐了婚。如今,因为舜帝的不满,这疑心病发作了。

  怕他走近安王府了?

  宋钊坐在马背上,冷笑一声。

  现在怕,早干嘛去了。

  晚间,宋钊回到王府将事情给小妻子说了,赵暮染也是听得冷笑连连,将自家父亲暗送回都城的信递了过去。

  宋钊在看到‘疑有遗诏’四字时,向来情绪不显的郎君手微微一抖,神色当即也变得极难看。

  他想到了被人捷足先登取走的东西。

  难道他父母真的是因为发现了遗诏,所以才遭了舜帝毒手?

  如若是这样,他父母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遗诏,舜帝又是什么时候得知有遗诏这件事。

  宋钊沉着脸,将附着信一起送来的事件表细细浏览,然后在桌案铺了纸,填上他近来所查却是安王不清楚的事情。

  一件一件的事列了下来,中间还是缺失了许多,但依稀能推断出舜帝突然针对安王的时间,那正是他父母出事前后。以此推论,宋钊确定舜帝知道遗诏的事应该就在杨家出事前,但他父母如何知道遗诏或得到遗诏的时间点仍旧不清。

  看着桌案上凌乱的纸张,宋钊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这中间还缺了什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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