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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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渠蹙眉,奇道:“难怪方才把脉,有一处异象。照理说,心脉受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好。若我算得不错,她心口应有旧伤,至于是剑伤刀伤还是内伤,就要瞧过才知道了。”

  说完,一脸正直地望着斐然殊。

  斐然殊不答,却道:“听说眠眠下山收账了?”

  顾清渠只是听到眠眠二字便红了一张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将起来,大喊一声:“庄主你你你,你最讨厌啦!”背起药箱,提着袍子噔噔跑了出去。

  顶着白发白须这般做作,也是让人瘆得慌。

  斐然殊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又回到桌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拿起筷子,自言自语道:“这么多菜,斐某一个人,怕是要浪费了。”

  “唔……”床上传来一声模糊的呻吟。

  “嗯……”行歌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开始思考人生,“我是谁,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

  “你是行歌,这里是天下第一庄,你在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斐庄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行歌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坐到斐然殊面前,话音刚落,就拿起没人用的那副碗筷,双眼放着幽幽绿光盯牢了桌上的菜,红烧蹄髈酱鸭子,小鸡蘑菇烤茄子,全是她点过的。

  “有,不过很奇怪,说这些话的人,通常死得比斐某快。”

  “……”行歌噎住。

  斐然殊为她倒了一杯茶,“为何不叫阿斐了?”

  行歌埋着头,毫无形象地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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